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
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
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
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後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
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
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文学版宣讲耶稣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
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
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
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麽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里抽出来,另一
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
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麽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麽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麽
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麽也没
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
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
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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