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
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
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
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
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
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
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
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後。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
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家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温暖迷人地照耀
着,赤身**的女少校李春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
着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
布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女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
年手枪,那是一具很大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顶在女俘的左**上,扣了一下
扳机,当然,是空的。他大笑起来,把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
李春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便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
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子,突然挥手一巴掌扇在女人
的脸上。李春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
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布林是个很有劲的高原汉子,女俘虏的
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我们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
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
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
来,移开了。布林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李春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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