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说实话,否则,女儿大概真的不会管她。她压低了些声音“高长河那爹是个混账,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老趁着鲁大力没注意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我怕他”
楚云梨好笑地道“你当初执意把我嫁给高长河,可是亲自把我送到了想对我动手动脚的人手中。相比起来,我可什么都没做。”
汪氏哑然。
“我那是让你嫁给他,你们俩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楚云梨打断她道“你这是在跟我抱怨,我这个女儿没有让他娶你”
汪氏“”
“荷花,你也是女子,哪怕我们不是亲生母女,你也不该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欺辱,他他真的快忍不了了。”
楚云梨认真问“你恶不恶心”
“恶心”汪氏都险些要吐了。
楚云梨颔首“我当初跟你一样恶心,你还把我送到了让我恶心的男人手中。”
汪氏哑口无言“你恨我”
“我不该恨吗”楚云梨无意与她多说,挥了挥手,丢下被打伤的两人扬长而去。
关于林荷花又跑去把鲁家人打了一顿的事,很快在镇上传得沸沸扬扬。不过,关于高长河和鲁大力这像商量的那些缺德事,楚云梨也没有帮他们瞒着。
相比起鲁大力谋财害命,楚云梨所作所为并不过分。她只是打伤他而已,又没要他的命。
楚云梨的皂在城里很快就供不应求,好多外地的货商前来买货。银子都送到了跟前,那肯定是要赚的,一时间,楚云梨都没空去医馆,只忙着招人做皂。
好在医馆那边重新找到了两个小药童,周大夫挑的都是特别机灵的半大孩子,也不太需要楚云梨去帮忙。
一转眼,又过了半个月。
天气渐渐转凉,楚云梨已经有三天没去鲁家院子,这天她看完账本出去走走散步,也不需要出门,整个皂坊占了一大片荒地,她只在自家地方转悠,顺便看看做工的众人。
她开的工钱挺高,由于要赶货,最近又加了一些。众人干得热火朝天,看到她过来,众人都愿意和她拉近关系,但凡靠近她的,都愿意和她打招呼。
楚云梨随口应着,心思都放在了正在做的东西上。忽然,身边有一个人影靠近。她对人的防备那是刻进了骨子里,这样的距离让她顿起戒备之心。
当然,在里面干活的都是周边的妇人,绝不敢有害人之心,只是一个不知道分寸之人而已。楚云梨并未生气,只道“有话就说,不用鬼鬼祟祟。”
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本意是想凑近东家说几句悄悄话。这一拉开距离,她便有些尴尬,左右看了看道“这地方人多嘴杂,我有些要紧事要跟你说。”
楚云梨心下狐疑,她并不认识面前之人。
心里正思量着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会不会是鲁家又不老实,就听妇人低声道“我娘就是我孩子他奶当年在你们林家豆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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