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都找了出来,顷刻就已经全副武装。
她从来都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姑娘,即使在金色鸢尾花学院那样的地方,也在枕头下塞着武器。
楚子航第一个响应,从舱壁上拔出刀来就去开门,然后就愣住了。
随着门开,大片青色的雾气流进舱室,而走廊上没有任何异常的响动,因为应该有的异常都被解决了--几个被枭首的身影躺在地上,从打扮上看正是刚刚在舱室里遭遇的那种蛙人。
“这些...”诺诺张了张嘴,忽然想起顾谶之前是从门外进来的。
走廊里弥漫着青色的浓雾,几分钟前她打开门,那个蛙人以楚子航的身份走进来的时候,走廊里还是正常的。
很难判断到底是说当时那个蛙人就给她施加了幻觉,让她注意不到飘满走廊的浓雾,还是那时候这阵奇怪的雾气还没有涌起。
当然,还有一个更惊悚的可能,那就是他们现在仍然还在那个蛙人施加的幻觉里!
“别自己吓自己。”身后,顾谶开口。
诺诺脸上一热,轻咳一声,“先去隔壁!”
目前最紧要的是找到更多的帮手,首选的帮手就是路明非,而这家伙一直没有动静,要么是也遇到偷袭了,要么是还在呼呼大睡。
顾谶对诺诺的倔强和嘴硬习以为常,当下跟着她一起去了路明非的舱室。
这间屋里整整齐齐的,连床铺都没打开,桌上摆着一封信,信压在烛台下面,诺诺目光扫了一圈,拿起信读了起来。
但只读了一半,她就低骂一声,把信拍在了桌子上。
信是这么写的:
“师姐,老顾,还有乖仔师兄,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
有些事,还是得我自己面对,我是谁,这个答桉也得我自己去寻找。
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被称作男人。这话是鲍勃·迪伦说的,当年读到的时候没明白,现在却觉得太他妈有道理了...”
洋洋洒洒大半页纸,娓娓道来,透着一股情深意切,连绵悠长。
路主席难得写信,又是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和平生最好的朋友道别,本来只想写个便条,可不自觉就越写越多,心中一股将要独闯天涯的英雄气,亦有‘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的伤感,还想写出自己那种挥挥手不带走半片云彩的洒脱,所以文青病一犯,就越写越长。
写完他还反复读了好几遍,揣摩诺诺读完这封信是着急上火还是暗然神伤,没想到她读了没一半就是一句国骂弃之
“要他何用!”诺诺气得牙痒,看向顾谶,“这就是你的好兄弟?”
“我们其实也没那么熟。”顾谶十分澹定,“你知道的,他可能有精神分裂。”
这小子当初出国,也没见给他顾某人留封信!
“……”诺诺又是一噎。
她把冲锋枪递给楚子航,自己从腰后面又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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