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凑到他耳边:“严先生,我离开一下。”声音极轻。
严琛神色微顿,她说话时喷洒的热气,扰的他耳畔酥麻,下秒却又想到什么,目光径自朝南瑾处望去。
喉结微紧,他却依旧颔首:“好。”
花晓诧异,望着他眨了眨眼:“为什么不留我?”
明明走的是她,可她这样理直气壮的娇蛮语气,反倒是在控诉他弃了她一般。
严琛望着她的眼,良久双眸微垂:“留得住?”
花晓笑:“不试一下?”
“……”严琛却沉默了。
“你啊,”花晓轻叹,“权衡的总是太多,不过这样也好,”她耸耸肩,“毕竟,严先生说过,对陆柏年、南瑾,可是丝毫不在意呢。”
说完,她转身便要离去。
手却在脱离严琛臂弯时被抓住了。
“严先生?”花晓回首。
严琛盯了她好一会儿方才启唇道:“玩够了就回来。”
……
洗手间。
花晓看着镜中的自己,补了口红,整理了肩侧的乌发,方才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是一条走廊,灯光是柔暖的晕黄。
一人正斜倚着墙壁站在那儿,苍白的脸色,双眸却幽深漆黑,可下刻,他朝她望过来时,却收敛了深沉,目光潋滟,而后歪头一笑:“晓晓,真巧。”
南瑾。
花晓望着那张脸,眼睛微亮,可下刻眼神却倏地垂下,敛了笑意:“是啊,真巧。”话落,便要绕过他朝大厅走去。
只是,换没等她走两步,身子陡然一转,刚涂好的口红都被蹭掉了些,再反应过来,她已被人压在墙上,身前是炽热的身子,头顶是微有急促的呼吸。
南瑾弯腰垂眸,直视着她,眼底深处蔓延开的,尽是难以遮掩的怒火,却偏偏语气无辜:“晓晓,这种无聊的酒会,我不常来的。”
“哦?”花晓挑眉反问,“那南先生为什么来呢?”
“……”南瑾停顿了好一会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真的不知道吗?”
花晓了然:“不会是……为了我这个朋、友吧。”
“朋友”二字,一字一顿,说的极为缓慢。
南瑾呼吸微紧,好一会儿将下颌缓缓靠在她的肩头:“所以,你真的跟了严琛了?”
“算是吧。”
“既然这样,为什么换要勾引我?”
“勾引你?”
“刚刚,”南瑾呼出一口气,“来洗手间前,换要故意看我一眼。”
他从不会会错人意,尤其是女人的意。
本不想跟来的,可却鬼使神差的来了这里。
就像他本不愿出席这张酒会,却依旧赶来了!
秦竹说,严琛对手底下的艺人从没这么上心过,花晓是第一个。
所以这次澄清关系,要么是严琛中邪了,要么是……花晓跟了严琛了。
严琛从来都冷静的可怕,不会中邪,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他想用“朋友而已”来证明,她对他并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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