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有些异样的烫。
他幼时常年生病,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又诡异的耐着性子探了探对方光洁细嫩的额头。
果然,起热了。
沈姝宁挣扎着想要脱离怀抱。
虽然暴君长得好看,但她不能总占暴君便宜呀。
陆盛景摁住了她,“真麻烦,你再乱动,就拉去喂狗。”
狗……
上辈子,沈姝宁听说过诸多有关暴君的传闻,其中有一桩事差点令得她梦魇。
据说,暴君饲养了几条专吃人肉的恶犬,谁忤逆了暴君,暴君就会放狗咬人。
“夫君,我不想喂狗。”
沈姝宁出于本能,一手揪住了陆盛景的衣襟,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
陆盛景唇角一抽,“……”她是傻子么?当真了?
“……嗯。”陆世子闷闷道。
得到了暴君的许诺,沈姝宁确定自己不会被扔去喂狗,这才老实了。
倪郎中被叫了过来。
沈姝宁已经被放在了榻上,她身上被遮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莹□□致的小脸。
幔帐低垂,她的细腕上遮盖了一条锦帕。
倪郎中一进内室就看见这副光景。
他狐疑的四下看了看,以为是香芝做的,竟将少夫人.伺.候.的如此细致。
陆盛景就坐在一侧的轮椅上,倪郎中目不斜视,直接给榻上的人把脉,他总感觉如芒在背,迅速确诊过后,远离了床榻数步。
“如何?”陆盛景直接开口就问。
倪郎中以为世子爷很焦急少夫人的病情,但在他脸上又看不出任何紧张之色。
倪郎中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如实回禀,“世子爷,少夫人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身子骨有些孱弱,暂时不宜过分滋补,先得勤加锻炼。若是没猜错的话,少夫人这些年应该一直被困在屋中,才致身子比常人虚弱。”
困在屋中……
与他一样?
“世子爷?”倪郎中见陆盛景失神,轻唤了一句。
陆盛景仿佛瞬间回过神,又仿佛根本不曾失神,“嗯,开药方吧。”
倪郎中留下了一副调理身子的药方子,这便提着药箱离开长乐斋,行至月门处,见长乐斋仅有的三名婢女皆在树下吹风,不免好奇一问,“怎么不进去伺.候少夫人?”
三人面面相觑,香芝道:“世子爷不喜人亲近,也从不让人伺.候少夫人。”
倪郎中,“……”
用过汤药,沈姝宁就醒了。
她知道自己病了,以为暴君大发善心,今日能稍稍歇息,谁知她才起榻,暴君就从书房过来,眼神无温的吩咐道:“推我去逛园子。”
沈姝宁实在没甚力气。
陆盛景又冷声催促,“还不快过来!”
沈姝宁无法,只好推着陆盛景去了花园子。日头已经开始西斜,再有一个多时辰,天色就要黑了,风卷着温热吹在人脸上,不多时沈姝宁身上就出了一身薄汗。
就这么闲逛了小片刻,沈姝宁与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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