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些人也都签字画押。虽然不敢保证一个不差,但也大致如此,出入不大。延州城外斩敌四万,铁门关外京观首级两万六千余。”
富弼与文彦博对视一眼,两人皆点了点头。
韩绛又问:“那明日朝会,下官就依照此向陛下禀奏了?”
富弼立马摆了摆手:“子华啊,为官呢,有时候不在些许小事之间的真假,圣意之下,你可懂得?”
韩绛摇摇头:“不知相公所言……”
韩绛不是不懂,他都已经当到了三品下了,岂能不懂?他只是不懂其中细节。
“你还不懂吗?事已至此,这些事情都是官家之意,如此直白,你可懂了?”文彦博就是比富弼要直接许多。
韩绛大惊,问道:“官家要治甘相何罪?”
“倒也不至于治什么罪过,太祖当年,不也请人喝了一顿酒吗?”富弼就是喜欢说些云里雾里的话,不过能如此说,显然富弼也罢韩绛当做自己人。
太祖请人喝了一顿酒,这个意思很明显,不就是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吗?
韩绛彻底懂了,看了看手中上百人联名的东西,都白干了。原来是皇帝要“杯酒释兵权”,难怪如此?韩绛还在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早点看出来这些,没有在西北的时候就把这些事情说给甘奇听。
韩绛叹了一口气,把手中之物叠了叠,收入怀中,问道:“二位恩相,那此事可不可以拖一拖,只需要拖得一两个月,让甘相公把西北之事彻底稳定下来,再行这杯酒之事?如此也是为国考虑。”
富弼与文彦博又对视一眼,不答。
韩绛明白了,叹息一语:“下官懂得了。”
明天朝会,韩绛是不会再上奏了,没有意义。究其原因,倒也不是韩绛多么听话,而是其中涉及太多,涉及皇帝,也就涉及韩绛自己的切身利益。权衡之下,这事情做到这里,韩绛已然是尽力了。
甘奇有甘奇自己的后手,就看甘奇自己的了,韩绛如此想着,无可奈何,只能叹叹气。
哪怕甘奇最后失败了,杯酒释兵权这种事情,也不至于要了身家性命,回家当个富家驸马爷,也不算多么难以接受的结局。
“你既然回来了,明日朝会之时,当论功行赏,你此番去西北,运筹调度功高劳苦,也该升迁,枢密副使,如何?”富弼之语,前一段是说给韩绛听的,后面的问题是问文彦博的,眼神也看向文彦博。
文彦博捋了捋花白胡须,眯着眼笑道:“枢密副使,极好。”
“拜谢二位恩相。”韩绛纳头大拜。
自己人,就该平步青云,赵曙也等着韩绛平步青云,一代新人换旧人,新皇帝,自然要一手打造自己的新班底。
如此一来,韩绛明日朝会,也就更不可能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语了,不能自己断了自己的晋升机会。
韩绛自然是升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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