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琦立马说道:“此事自然是不简单,那个御史,定是甘奇安排的,冯京便不用说,此子素来与老夫有隙,只怪那厮烂泥扶不上墙。”
“韩相,要不再选一人?”
韩琦往前走,沉默了许久,说了一语:“实在不行,唯有再选一人了。”
再选一人也难,这宗室之中,烂泥倒是无数,真要在烂泥中选一个扶得上墙的,太难。
甘奇留的后手,起作用了。
却是老王府中,赵曙听得今日朝堂之事,气得浑身发抖,口中大呼:“老贼欺我,老贼欺我。”
给赵曙带来消息的是赵宗汉,赵宗汉闻言也道:“兄长,那韩相,实不足信也,两边讨好,却又背后插刀。头前不仅把道坚调到三千里外,今日又在朝堂拥赵宗谔为皇子。着实不为人子。”
“献甫,你回头备一些礼物,避开人耳目,送到开封知府冯京哪里去,也给那个张御史送一份去,多谢二人在朝堂出言帮衬。”赵曙这种动作,就是有些乱了方寸。直接给人送礼,感谢是其一,主要是因为赵曙陡然间好像没有了一个盟友,连甘奇都被调走了,这一刻的赵曙,急需盟友。
好在赵宗汉说道:“兄长,如此行事怕是不妥啊。道坚临走之前嘱托,万万不可与人交际。这些事情合该由道坚来做,兄长却是做不得。”
赵宗汉提醒了一下,赵曙才稳住了方寸,顺了几口气,说道:“莫不是今日这两人,本就是道坚安排好的?”
赵宗汉得了提醒,立马也道:“定是如此,今日之事定是道坚走之前就留的后手。那张御史本就是道坚下官,头前道坚也在朝堂之上帮衬过冯知府。想来就是如此,道坚果真高明,不得不教人佩服。”
赵曙微微闭眼,身体往后仰了一下,长长叹了一口气:“幸得有道坚,还是自家人靠得住,还是自家人靠得住啊……”
赵宗汉闻言一笑:“哈哈……若早知道坚有这些安排,兄长也不用如此日日难眠了。有道坚帮衬着,兄长自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了。”
赵曙也微微一笑,却又面色一变:“只可惜道坚如今离了东京,若是道坚还在东京,我心中才能真正安心。这老贼当真欺人太甚,他心中便是向着赵宗谔的,若非向着他,为何非要把道坚调出京去?今日才真正知晓其面目。”
“兄长不必着急,往后对这老贼敬而远之就是,道坚也说了,此去,一年几月就回。不急,沉住气,便是听道坚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见人。”赵宗汉说道。
赵曙连连点头:“是极是极。”
那边甘奇船已出去了几日,越往南走,便是越繁华,江南鱼米之乡,就算是楼船之上,也能俯瞰大片平原绿田,风一吹,稻浪层层叠叠,一望无际,这也就是为何南宋偏安一隅也能抵挡蒙古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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