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左棠一脸“你在逗我吗”看着他。
师远洋倒没有撒谎，他上辈子专攻智能和中枢系统这一块，后期连零件都很少碰。
这些“小物件”，大部分是他助理来做。
还有许攸会做。
想想这一点就觉得爽，这就是他终于压过许攸一头表现。
左棠迫于顾重阳淫/威，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帮他一起改参数。
改了一个多小时后，他才真正惊叹师远洋运算和统筹能力。
他已经看得眼花缭乱，但师远洋头脑依旧很清晰。
他设计一个零件并不只考虑零件构造，还会延伸到这个“未知机甲”整体参数。
甚至会设计演练场景，
——遭遇对面三级攻击时，机甲抗压能力如何，该零件对整个抗压性能影响如何。
——遭遇对面一级攻击时，零件对整体抗压影响又如何。
——对敌人发起一级攻击时，零件对机甲攻击性能有什么帮助。
诸如此类，左棠感觉他根本不像个大一新生，反而像是一个熟练多年老师。
他忍不住道：“你一般考试在制造院排多少名？我怎么觉得重阳找了个比他还学霸男朋友。”
师远洋无所谓地说：“排名很重要吗，课本上都是死知识罢了。”
出于一个常年徘徊年级倒数人，左棠实在是很好奇：“前五？前三？”
师远洋一边用擦皮擦掉草稿，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最差一次考过第二，上午理论考试太困睡着了。”
左棠：“……”
操操操，要不要这么装逼啊！这回答你妈跟顾重阳简直如出一撤。
不愧是一堆狗情侣，操！
他百思不得其解：“那重阳还说每次都是他帮你记笔记，你上课经常睡觉还能考这么好？”
师远洋没法跟他解释，这些东西自己早就记在脑子里了。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说：“可能也有运气成分吧。”
左棠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你不是学霸，你是学神。而且还是那种装逼不自知学神，淦。”
“我以后可以问你借公共课作业抄吗？”因为顾重阳作业收费太贵了！
师远洋爽快道：“当然可以。”
从实验室出来后，顾重阳明显察觉，左棠看师远洋眼神变了。
以前他是那种带着几分调侃眼神，现在就像……在看一尊神像。
几天之后，联赛正式开始。
师远洋考试地点就在学校附近理工大，他收拾了几件衣服，顾重阳在楼下等着送他过去。
理工大宿舍楼比较老旧，是星际战争之前建，有些年头了。
顾重阳打量了一下发霉墙壁，皱着眉道：“真不能申请出去住吗？这环境能住人？”
师远洋安慰道：“没事啦，就住两天而已，你快走吧，不然飞船赶不上了。”
顾重阳被屈院长委派去跟一次夜巡队，参加星际巡查。
虽然是一次旅途比较短巡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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