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兼修哲学跟表演,登上过世界舞台演出,那还只是兼职,足见安菀音的优秀。
可以说安门无弱子。
只可惜,母亲嫁给了父亲,那个商业世家出身,医生市侩气息,除了利益眼底再无其他的男人,婚后再也没能登上过舞台,也没有出去工作过,一身才华尽情埋没,要是他,应该也会抑郁。
就如此时,安菀音姣好的面容染着层层淡淡的哀愁,千丝百绕,化不开。
“老二,你看着我干嘛?妈妈脸上有东西?”
安菀音打开化妆镜端详一阵,什么也没有,眼角竟然也出现了干纹,岁月啊。
停下筷子,乔镜执望着自己的母亲,想着封谕交代的事情,问出自己的问题:
“母亲,你认识安莞尔吗?”
抖着手把化妆镜合上,安菀音很久也没想起来把镜子放下,那反常地紧握的双手,怎么也松懈不下来。
乔镜执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笃定道:“母亲,说说吧,安莞尔,到底是怎样的人?”
安菀音嘴角的笑很不自然:“你,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妈,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说吧,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轻轻摇头,安菀音历经岁月的眼睛闭了闭,睁开的时候仿佛自带了一股神采:
“我跟安莞尔虽然是族亲,可关系好的跟亲姐妹一般,一起进的大学,她搞研究,我学建筑,我们,”
安菀音停顿下,安抚自己的情绪,
“我们在各自的领域都很优秀,她的追求者很多,其中,也有你的父亲,可她最后选择了裴家主事裴庚生,而我嫁给了你父亲。”
轻笑一声,有些词不达意,
“如今看来,还是莞尔的眼光好,选择了一个爱自己的男人,不仅爱,还全力支持她的事业,死后更是把唯一的女儿宠上了天,也没有另娶委屈了女儿。”
乔镜执能够感觉到母亲的羡慕,这要是换成乔立民,安菀音还没什么,外面多少都有了几个女人,只不过一样无情,都是为了利益,所以并不长久,也不撼动安菀音的地位。
“她是怎么死的?”
安菀音回忆了一遍:“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们那个时候并不怎么联系,她死在了战区,只有骨灰回来了,我记得裴庚生好几年不能登台演出唱京剧,就是因为悲伤过度。”
乔镜执点头,裴庚生是真的深情,并不是伪装:“是不是裴蓦然带回了她母亲的骨灰?”
安菀音微楞,慢慢摇头:“自然不是,安莞尔的骨灰是战区研究所幸存的同事带回来的,至于裴蓦然……”
安菀音秀眉轻蹙,提醒乔镜执,
“你赶紧吃饭。”
乔镜执拿起筷子吃饭,催促安菀音:“妈,你接着说。”
“我也只是听说,后来听说是战区的儿童收养机构送来的,提供了安莞尔的住院证明跟裴蓦然的出生证明,幸存同事也作证,血型也匹配,裴庚生思念爱妻,二话不说就留下啦。”
乔镜执皱眉,他没忽略刚刚母亲的话:“没有做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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