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藏到了哪里，将来只要敢在巅峰星系露头，就绝不会让他活！”
“李华已经死了，我杀的。”恒毅平淡的说出这句话，白洁早被他视为可以信任的人，如今这些事情说出来也已经没有关系。
湖白洁微微一怔，不敢相信李华的失踪原来跟恒毅有关，在她印象中恒毅好像根本没有做不了这种事情……恍然之间，她觉得原来还不够了解恒毅。
“他本来也该死，二师父的仇既然报了就没必要再伤怀。”徐白洁见恒毅怔怔注视着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以为他还在为二元的死伤心，不料这话说完，恒毅却缓缓摇头。
“李华是该死没错，可是二师父的仇不算报了。最近我突然想明白了，害死二师父的是李华，而造就李华这种人的是神门的风气。如果我们没有办法做什么，只能看到李华伏法就当作仇已经报了，恶人得到了该有的报应；可是如果我们有可能做什么，那就该积极做更多，神门的风气如果改变，会少很多李华，徐大公子那样的人，会少很多如二师父那样的不幸事情，少很多村神，镇神，城神……”
恒毅若有所思的认真模样让徐白洁无奈苦笑，是的，恒毅还是这样，总是想的太多，总是太认真。一个人，能够关注好自己的三分地就够了，想的太多，活的太累，而且会把自己置于本不必要的危险之中。
人类文明太大，宇宙更大，个人能过好了，把身边重要的人关照好也就行了，不大的肩膀能扛得起多少？
可恒毅就是这样，而她又知道难以劝说。
“恒毅，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何况做的再好也做不到完美无瑕。风气再怎么变也一定还有不守规矩只顾自己快活伤害别人的人。”
恒毅摇头，笑道“不是这么说，是，大哥也说最初再美好的考虑，到了实际也不会那么完美，可是一个多少的问题就不同，遍地都是现在这样的村神镇神，许许多多的徐大公子。咱们只关注自己相关的，把会危害自己的都挡住，都杀了，让他们得到该有的下场，别人的就不管，也不想做更多。那许许多多的子孙后代呢？还是在这样的环境里煎熬，指不定什么时候因此搭上命，只能靠我们一直或者保护吗？如果现在九成九的人都是风气影响下的恶，那么认真走向美好，同样可以变成九成九的人都是好的，只有一丁点的人恶。”
徐白洁一时没有言语，她不知道如何反驳，甚至因为恒毅的话而怔着，止不住的反问自己。
是的，如果现在的人都这样，那么风气的变化就不能逆反过来？这个逆反的过程结果为什么就不值得去做？
又有什么道理认为，风气只能把人带入九成九都是视恶为理所当然而不能反果然把人带入九成九都是视善为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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