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调教起,
一直到被送进庭院为止。
有些聪颖的,甚至已经开始学认字了。
虽说她们进庭院大概开始全是粗使婢女,
可是那些认字了的,
日后都要提上去的。
等韩倾歌大了一些,身旁的婢女份额就要多些,
当然是从她们之间选一些人上去。
“除去瞅见,你可还曾听清她们说些什么了吗?”
那小婢女摇了摇头:
“虽说两位阿姊离得比较近,
可讲话的声音仍然传只是来。”
这时那个年龄最小的婢女讲话了:
“禀告老太君,
下人当时在屋子眼前喂小姐的那只七哥,
倒是听到了一些。
好似是银杏姐家里出了什么事,
风岸姐才给了银两给她,还放她一天的假让她回家看看。”
老太君追问:“你确定听清了?
是银杏先说的家里有事?”
那小婢女点了点头。
“那你可曾听清是出了什么事吗?”
“回老太君的话,
当时风大,
她们讲话的声音是断断续续传过来的,
这个下人倒是没有听清。”
老太君望向银杏她娘,
那嬷嬷倒是机智,瞅见老太君的眼光便知道了:
“回老太君,老奴家里的确出了一些事,
只是是老奴家那口子又在家里闹腾罢了。
银杏也该是知道的,往日里闹腾的多了,也不明今日怎么就回来了。”
如此说来,事便明朗了。
那银杏家里的确有事,
可并非是要回去的,
大概是风岸让她处事,这才给了银两放了她回去。
否则她为何要对陈婆子遮掩?
又为何给银杏银两呢?
老太君原是想追查出风岸并非恶意,
这事大概只是是误会。
谁知越到后边,怒火越旺,
这会子连追查下去的主意都没有了。
于风岸,老太君还是有些情分在的,
不过愈是如此,便愈觉自个养了个白眼狼。
她大声怒叱:
“来人,把那风岸拖去杖责二十板子,赶出府去!”
韩倾歌一怔,竟是赶出府去?
于风岸,
她实为并不熟识,
印象中只有那个伶俐的大婢女的影子罢了。
现今她被赶出了府,
看来这今生之事,
终究是与上一世不同了。
说来,这惩治并不抵重,
不过老太君亲口将风岸赶出了府,
那她便不再无法在府里领差事了。
于家生子,
家里如果生计不佳的话,
日后的时间大概就困难了。
这一次风岸连老太君的面都没看到,
直接打了二十板子便被人拖出去了,
更不需说在老太君眼前辩解求饶了。
银杏她娘听到老太君的惩治,
唇边显出了一抹浅笑,
心里反倒是觉得老太君的惩治还少了些。
往日里她便瞧这个风岸不顺眼,
只是是托了老子娘的福荫,
这才在老太君眼前上了眼。
在府里的婢女里面荣宠算得上是最顶尖的一份了,
又被老太君亲自指给五小姐当大婢女。
份例钱也就不提了,
单单是那份恩宠便让人眼红。
她历来便觉得,自家妮子老实又本分,
如何比不上这个风岸?
只是是没那个时运罢了。
更则家里困难,
那甲等大婢女比丙等婢女的份例钱可是多了不少,
拿回来好赖也算得上是份大进项了。
现今风岸被赶出去了,
自家妮子纵使不能提成大婢女,
最少也能往上去一个位子。
这边银杏她娘心中的算盘打的啪啪响之时,
与她有一样算盘的人并不止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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