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个得到了动静。
他能如此肆无忌惮,说来其缘由知道了储君的此番行动,实在是隐秘的缘由。
要是有人知道储君的所在,惠王必然不会敢作出这等事来。
一思及此,韩倾歌便连忙拉了林秋海,对她使了一个眼神。
原先随着韩倾歌的那些安府护卫,也都被惠王拉过去了,
大概其缘由不知储君的所在处,而要多一些人手帮助寻找。
至于为何要过来看她,一个是刚好让那些护卫跟过去,
一个大概是要来看看她有没有看过储君。
如果她刚才显出了破绽,那可就糟糕了。
上一世韩倾歌与储君倒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可是韩倾歌对储君的印象却一直是好的。
因为储君在她上一世之时,从未对她流显出过那些人常常对韩倾歌流显出的优越感。
他一直都那般的敦厚善良,常常会对韩倾歌施以援手。
就算是现今知道了储君并非如他表面上所看上去的那般单纯,
可是韩倾歌于储君的观感一直坏不起来。
最少,她所感觉到的那份在意和爱护,
并不是虚假的,跟惠王伪装的随和体贴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就算不过冲着上一世的恩德,韩倾歌也要护住储君一命。
哪怕不为了这个,她也不考虑储君命丧与此,让惠王占了上风。
储君如果一死,大殿下虽是长子,可也不过庶长子,
往日又向来疯癫荒唐,皇位怎么也不会落到他的头顶。
而四殿下好武厌文,四殿下又过于年幼,算起来,也就只剩余惠王一个了。
皇上的这些孩儿,除去四殿下是在禁宫中出生的此外,其余的全是在皇上当王上之时所生的。
在王府之时生的孩儿倒是甚为顺利,尤其是在帝后仍在之时,她为人大度,对子嗣把持的很好。
可是在皇上当上天子之后,帝后薨,禁宫中的孩儿便一个俩都出生不了。
除去皇上最疼爱的梁贵妃生下过一子一女,
死了一个皇女活了一个四殿下此外,其余的妃嫔便再无所出了。
子嗣的问题已经让皇上边疼很久了,可是他也实在是没有手段。
宫中该查的人都查了,该做的事也都做了,可是就是不能有孩儿出生。
日久皇上也灰了心,便不再苛求子嗣的问题了。
韩倾歌拉着林秋海,从后山快速的绕到了那处山居。
一进屋,便瞅见储君和林邀月正在对峙的场景,两人都忍不住呆住了。
储君分明已经伤重的起不来身,却仍然强行撑着身子,手里拿着一手不明从何处夺来的短刃。
而林邀月则一脸郁闷,站在门前不敢挨近。
若论起武艺,储君当然是比不上林邀月的。
林邀月若是想夺了短刃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储君现今伤重,如果再动弹,怕是承受不起的。
林邀月本倒是不在乎,可是既然已经赞成了要治好储君的伤势,总是有些投鼠忌器的。
他们两人并未见过面,林邀月替皇上办事隐秘的很,又不太出入宫闱。
所以现今的状况,其实是林邀月知道这是储君,可是储君并不认识林邀月。
以至于储君一苏醒,便立刻警惕的逼退林邀月,不许他近身。
直到韩倾歌和林秋海闯进来了之后,储君才眼带困惑,盯着面前的3个人,手里的短刃却未松开。
“这…这是怎么回事?”
林秋海盯着面前的情景,忍不住有些新奇的求教。
林邀月两手一摊,十分无辜的盯着她们:
“我怎么知道?他一醒过来就这样了,好就像怕我有断袖之癖对他有什么歪主意似的。
这年头,当个好人真不容易。
”
几个人被他的话重重地恶寒了一手,
待韩倾歌回了神之后,她盯着储君,皱紧眉心。
“储君应该认识我,我们并非恶意,
不过现今有人在山中搜寻储君的踪迹,所以…您需要急忙避开这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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