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韩锦嫁入夫家数载,只生了一双孪生的小姐,至今未有其他子息。
婆家当然不满,尤其是婆婆,面上不说什么,可是常常会主动给儿子挑选一些美貌的侍妾通房。
韩锦心中堵得很,可是嫁人之后,毕竟娘家太远,要撑腰也撑只是来。
看到这儿,韩筱墨的面上扯出了一抹嗤笑。
在她看来,韩锦就是个愚不可及的,
现今瞅瞅,当时那般欣喜的决定,现今还不是苦往心尖咽吗?
这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男人是靠得住的,能依靠住的也轮不上,反倒不如不去奢望这些。
女人要获得渴望的物品,就只好一步一个血脚印,依靠着本领和算计去得到。
只凭着男人的施舍,哪里能够在那般黑暗的宅院里生存?
韩筱墨边看边是怜悯,唇边挂了一丁点讥讽的笑意。
草草翻过几页之后,韩筱墨才看到韩锦为何要写这家书的用意。
倒是,倘若仅仅不过为了诉苦,她何必要这般劳心劳力的?
她们姊妹两人的情感好似很好,可实质上两人心中都很清楚,
不定还比得上韩倾歌那妮子与林秋海其中的情感好。
倘如果说不佳,毕竟又是亲姊妹,说说知心话是应该的。
可是韩锦并非是一个凡事都爱向外倾吐的人,
现今专门写了如此一封好似正常的家书,只是是为了掩盖下头的真相。
韩筱墨捏着手里那薄薄的几页纸,两手浅浅的颤抖。
在这封家书的中间,夹着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
似乎是写之时略略拥挤了一下,倒是不甚引人注目。
可是韩筱墨知道,这是韩锦用来向她提示的手段。
那一行字中间的第三排到第五排,
从上往下直到字迹不再密密麻麻了的所在,写了一行话,一行让韩筱墨两手情不自禁开始颤抖的话。
听闻有人在京都看到与娘亲长的十分相像的人,我原是不相信,此人说的有理有据。
我之后生疑,找人打听,却遍寻不见。
你在锦州不妨找人打探,当时娘亲下葬之时所躲藏的那些秘密。
若有需要,可以试探一下徐氏,我猜测她与娘亲的去世脱不了干系。
原先她不应喊邵姨太娘亲的,可是在这样隐秘的家书里,她终究还是写下了娘亲二字。
邵姨太大概不是个好人,大概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可一直全是韩锦和韩筱墨的亲娘。
而作为一个娘亲,她并不失职。
当时邵姨太自缢之时,她们并没有细看,只顾着伤心。
那个验尸说邵姨太已经去了,以至于任何人都没有猜测过这一点。
说来是,官府里的验尸又何必来隐瞒他们这个?当然觉得他是不会说假话的。
可是…如果那验尸被人收买,暗中有人在谋划呢?
思及此,韩筱墨牢牢地捏着那几张薄纸,慢慢的把那几张薄纸捏成了团。
韩锦说猜测徐氏,现今看来是疑点颇多。
那徐姨太当时专门过来安抚她们姊妹两人,
要拉拢她们姊妹两人为她处事。
那时韩锦原先是意动了的,
然而她在与那徐姨太接触了两回之后,打住了韩锦的主意。
那徐氏真的是太深不可测了…
于韩筱墨而言,能给她这种觉得的人并不多,
能得到她这个评价的人更不多,徐氏算得上是一个。
在她的目中,如果与徐氏继续往来,只怕到那时她们是应付不来的。
所以反倒不如干脆不要往来,就算有所举措,也可以防范的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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