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的话,那末梁贵妃便不会在那个地点数十年没动过了;
如此数载入宫的那些美貌年轻的女人,早该升宠了。
可是不能扳倒梁贵妃,不替代入宫就是没有好处的。
反倒是要是真的有人扳倒了梁贵妃,
只怕第1个要对付她的,即是韩庄妃了。
所以,在韩庄妃的下属做一个安分听话的棋子,
当她乖巧的侄女儿,最后可以接过她的势力。
就算此条路走不通,她最后还是入不了宫中,
是可以有考虑嫁于储君的。
毕竟以韩府与宫中的关联,这些事早已经是十拿八稳了的。
可是…韩筱墨心中是不甘的。
一边是踏上顶端的野心,
另一边则是不忿,于韩家的不忿。
她虽是知道自个无论如何都会踏上这条路的,
就算是当时老太君并没有让她去走,她也会不择本领求的这条路。
可是主动去走和被人逼着走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分明这些事,应该都要落到韩倾歌的头顶,
可其缘由她受到老太君的疼爱,所以便可以置身事外。
“凭什么呢?”
韩筱墨心想,忍不住说了出来。
听到她这句话,孔玉竹一愣,以为答复的是自个上一个问题,也随着惆怅了起来。
低低的叹了口气:“是啊,凭什么呢?凭什么我们要踏上这一条路?”
韩筱墨浅浅怔住,知道孔玉竹误会了自个的意思,可是这误会原来是恰好。
所以她顺势抚着孔玉竹的秀发,话中带了满满的哀愁:
“这就是咱们的命,要为了家族牺牲自个。
说句讲出去会被人唾骂的话,
就算是咱们有了心上人,是要割舍了抛弃了,从此形同陌路的。”
这一句话正正戳中了孔玉竹的心,她的眼眶红了起来,微微的点了点头。
“筱墨,咱们是好姊妹,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呢?你如此说,我便觉得知心的很,我…”
韩筱墨在心中轻笑,真是个傻小姐,我早已知道你的主意。
你那主意都摆在了面上,又有谁看不出来呢?
我这正是掐着你的心来讲话,又如何不会让你觉得知心?
不过她的面上仍是一双体贴的样子,
握了握孔玉竹的手:“玉竹,你若刁难便不要说了。
咱们女人在这个世上本就束缚颇多,你有所顾忌是正常的。
”
她这般知心知意,孔玉竹反倒有些不佳意思了,咬着唇摇了摇头。
“筱墨,我当你是最好的姊妹,
虽说咱们认识的时日不抵久,可是知己二字无需时候,只需两心相交即可。
我自认如此,又怎能事事瞒你?不过此事…真的无法启齿。”
盯着孔玉竹微红的双颊,韩筱墨微微一笑:
“莫不是你喜爱上了某个男人,不佳启齿罢?”
一听此话,孔玉竹原先不过有些微红的双颊顿时突显嫣红了起来,
甚至连耳朵根都十分红了。
她垂入眼,用着极低的声音答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那声音过于细小,韩筱墨听的不甚清楚,
可是仅凭听到的几个字,她就可以猜到孔玉竹说的的是什么了。
所以韩筱墨微微一笑:“莫不是我真得猜对了?
杜家有女初长成,可是这是夏日,不是春日,怎么这屋子里还有桃花在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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