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为牵挂,而你,这个韩府的嫡小姐却也似乎对她甚为依赖。”
李姨太浅笑,那浅笑看的韩倾歌心尖一片紧缩:
“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十分怪异的事呢?”
“哦,还有这第四…虽说五小姐在人前体现的十分天真烂漫,
可是似乎与私底下的体现极其不符啊。
让罗兰死心塌地,还专门出去一趟安抚风岸,
更加利用雪迎母女两人达到自个的企图。
现今最没错不得,还搭上了林秋海那么一个助力。
林秋海可不是一个随随意便就能予人相信的人,可她偏偏就信了你。”
李姨太摇了摇头,啧啧感叹了两声。
“我还得恭喜你呢,林秋海已经派人出去把你那个风岸婢女给救回来了。”
她认真地盯着韩倾歌,竖起了大拇指:
“好本领,好心计只是我也得问你一句,你到底是谁?”
韩倾歌这时早已被惊天的恐惧给笼罩住了,
她勉强镇定自个,庆幸着这时李姨太还点着自个的穴道,否则这时她的肉体必然在颤抖。
她控制住自个的喉头,连唇边都扯不起来了,反问了李姨太一句:“倾歌不知姨太在说些什么。
”
听到她这样说,李姨太“噗嗤”一声笑出声。
她伸过食指点着韩倾歌的眉尖:
“好你个五小姐,居然跟我装傻起来了”
说罢这句,她收敛起了浅笑:“不管你坦诚也好,不坦诚也好,你我两人心知肚明。
你如果想捏着我的把柄,可是似乎,你在我手里的把柄要更大一些。
”
李姨太说的这句,让韩倾歌原先僵化了的脑子开始转了起来,此话…
似乎是替代着有转圜的余地?
她有些不敢确定的试探着问了一句:
“把柄也只有在活人身上才有用,
姨太如果想用这个要挟我,只怕对现今的我而言没有什么用罢?”
她这样的试探于李姨太而言实在是有些可笑,
只是李姨太也没同她争论,毕竟对死能置之度外的人实在不多。
她朝韩倾歌眨了眨眼:“你说的很好,只是我并非是在要挟你。
”
于李姨太的这句话,韩倾歌是绝对有因由嗤之以鼻的。
这不是要挟,那什么叫要挟?
就差一手刀搁在她的脖颈上了
不过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现在这样的状况,李姨太说不是那就绝然不是。
即是李姨太来了兴致要指鹿为马,那韩倾歌也得配合的很好的,点着头坦诚不可。
所以她这时十分配合的显出了笑脸,点不了头之时,
眼光诚挚非常:“姨太您说得对,您又怎么会要挟我如此一个小辈呢?”
李姨太被她逗乐了:“哦?若我这真的是要挟你呢?”
韩倾歌一双大义凛然的样子:“姨太这不叫要挟,这叫指点。”
配合她面上那副信誓旦旦的神态,
如果不看这处境,倒还真颇有几分说服力。
只是在眼下,李姨太这回是彻底的乐了起来:
“没看出来啊,五小姐,你还真颇有几分无耻,跟这院里的小姐们大不相同。”
有人被朝鼻子说无耻的吗?这一定有。
可是有人被朝鼻子说无耻还得一脸浅笑的赞同的吗?这…大概就不会太多了。
韩倾歌这时就是这般,面上附和,心内腹诽。
若她真是从小出生韩府嫡出小姐的身份,当然不会如此识时务。
说好听点儿叫能屈能伸,说不佳听点儿就叫没志气。
可是她韩倾歌偏就不是什么真的正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宝贵命,
上一世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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