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爆款，你直接拿劣质便宜货冲销量？”
白韦德边骂边砸，知道手边再无任何可以砸的东西。
负责人噤若寒蝉，只是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也不敢答话。
“谁他妈让你搞什么百亿补贴的？没做好准备引来传视跟风不说，还被企鹅抓到了把柄！”
我当时和你说你不是还夸我干得漂亮吗？
负责人搞到有些委屈。
他算是体会到以前人们说的“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了，虽然白韦德不是皇帝，但他这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出了事让下属担责的态度，和君主无异。
骂了许久，还是王文乐上来劝架，才让白韦德不再气地胸口起伏不已。
“还好我们的计划还没执行，不然，说不定连我们的计划都要被顺势解决。”想了许久，白韦德最后还是有些庆幸。
要是针对企鹅挖人的手段已经使用了的话，这次说不定会被企鹅一起拿出来做文章。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现在唯一的把柄被企鹅已经用掉了，那么随拍也不必有什么顾忌，直接照着计划实施就行了。
“那批明星已经和企鹅签约了吗？”
“这个。。。我马上去问。”负责人之前一直在关心这次直播带货，明星的事都是交给自己属下在管理，还真不知道他们签没签约。
白韦德脸上一下就冷了。
以前还觉得这个负责人有能力，怎么现在越看越费？
想了下，他找到了原因。
随拍的铺子已经大了，这个负责人或许已经实力不足以应付了。
等这件事忙完就换了他吧。
“赶紧去问，要是签了，就开始实行我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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