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点什么，可是瞬间欲言又止。
他分明想要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跟沈染跟沈染解释清楚。
可是一切却无从说起。
“怎么了？”
面前的男人表现似乎有悖于往常，沈染完全能猜到，他是想跟她解释些什么。
“没什么。”
顾绍昀最终还是把那些话全都噎进了喉咙里，不再提起。
“如果你是想说你昨天和柳优璇见面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沈染毫不避讳的开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死死的盯剜着面前的男人。
她倒是很想知道，面对自己的提问，顾绍昀究竟会怎么回答？
知道了？
知道了她还能这么镇静？
顾绍昀看不透沈染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下沉。
“你都知道了……”
那双墨黑色的眼眸透出几分回避的光晕，顾绍昀对于这件事情似乎不太想做太多的说明。
“都上微博热搜了，顾绍昀，你凭什么觉得我不知道？”
沈染的嘴角缓缓地勾勒出一抹冷笑，她的眼神似乎在这一瞬间失去了色泽，胸口俨然一阵摇摇欲坠地感觉，魂魄好像从身体里抽离那般，难受地感觉不可遏制地侵袭着沈染地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小染……”
顾绍昀看着沈染脸上的异样表情几乎要涌上顶峰，心跳骤然加快。
他攥紧了手掌，一向冷静自若的那个自己好像不复存在一般，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顾绍昀的心很慌，他似乎能隐约感觉到沈染的身上透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讯息。
她在盘算着离开他的计划吗？
想到这一点，胸口一阵潮水猛烈的泛涌起来，好像下一个瞬间就要将顾绍昀卷入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再也无法从中抽离。
“别这样叫我。”
沈染的眼神已然透出几分陌生的意味，顾绍昀明显感觉到面前的女人跟往常相比，显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丝温度，甚至连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了。
顾绍昀的心跳也随之降落到了谷底。
“小染，我……”
顾绍昀本想开口解释些什么，顿了顿，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他猛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沈染的手腕，尽管沈染不停的挣扎起来，拒绝与他交缠在一起。
可她越是反抗，顾绍昀手上的劲儿便越大。
他的眸光悦动着一缕光泽，薄唇微微开启：“我昨天是去跟她见面了，但是那个时候她一个人在酒吧喝醉了，我本来是拒绝了去接她，可是有个服务生打电话来，跟我说了一些话，硬要我去，她还说如果我不去，柳优璇出了事就是我的责任，我只好去了。但是我没想到，柳优璇喝醉以后发酒疯，再然后，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所以呢？”
沈染抬头看了他一眼。
若不是真的在意柳优璇，他又何必去酒吧？
说白了，他终究还是很担忧柳优璇的安慰，害怕她一个人会在酒吧里出事。
他心里真的有她？
虽然不太清楚顾绍昀究竟是如何跟柳优璇认识的，更搞不清楚他们以前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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