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耳,我极力想捂住耳朵,那歌声要从指缝钻入我的耳朵,让人想拒绝都不行。
我坐在虚无之地。
孤独地放声大哭。
张开嘴巴,心里却不知要喊谁的名字。
“哥哥……”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醒了。
身上盖着软被。
眼泪划过我的眼角,这让我急忙伸手擦去。
我这才发现手臂上被人缠上了绷带。
我下意识立即摸向肚子。
那凸起的感觉让我大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的孩子还在,血一定是足够了。
我又将另一只手臂的袖子掀开,里面的绷带缠绕地比木乃伊还要多些。
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还身处在冰室中。
可是这个冰室有点不一样。
它的冰壁是有一个弧度的。
不像之前的那个,六面打磨地十分光滑有致。
我听到拐角处有石头挪开的声音
这个声音比之前进的冰室大多了。
石头最后停止了的声响几乎能让我躺着都能感觉到地上摇晃了几下。
我试着起身,可这样的行为或许太自不量力了些。
我刚抬手准备曲着,一种剧痛让我顿时咬牙不敢乱动。
“醒了。”门外走来一人。
月牙色的长衫,袖角那熟悉的银白色祥云纹。他剑眉入鬓,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却再也不是生人勿近的模样。
我心中一喜:“哥哥!”
那人走了过来在我旁边才停下。
他板着声音说:“洛姑娘,你认错人了。”
“宇文书?”
“嗯。”
“我这是在哪里?”
宇文书的手里端着药碗,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此时还冒着热气。
鼻间早已经没有“血芙蕖”的浓香,所以我身上的疼痛愈发明显起来。
这个洞宇很小,说话都可以有回音。
只不过我身子太过虚弱,除了方才我竭尽全力喊了一声“哥哥”后,肺部就像跑了五百米一样难受。
这不适的感觉让我皱起眉头,那中药的味道真是让人觉得熟悉万分。
宇文书将药碗放到一旁,道了一声“冒犯了”后,他手插入我的胳肢窝下,将我整个人全力扶地坐了起来。
宇文书这个时候才将枕头放在我的身后让我靠着,将药碗端近了,说道:“先喝药吧。边喝边与你说。”
我乖乖地眨了一下眼睛,就连脖子都不敢动。
毕竟大动脉不是那么好忍地了它的疼的。
其实我本想抬手自己几口喝了,然而我忘了手臂上的伤痕,着实又作死地一阵疼。
“嘶。”
我疼出了声,虽然我并不想将自己的痛楚表现出来。
可惜现实总是那么骨感地让人不可相信。
幸而药里放了冰糖,我喝着也没有闻着那么苦了。
宇文书面无表情地做着机械性地动作。
装药,喂我嘴里。
装药,喂我嘴里。
宇文书面上虽然也是冷冰冰的但是他与司马明炎不一样。
司马明炎的冷面起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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