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我说:“用力压我肚子!”
花花了然,更是突然用一只膝盖压在我肚子上,我差点没变成音乐喷泉!
这么一吐,虽然胆汁都快吐出来,但胃里确实好受了许多。
正当我准备开心地在地上滚两滚,晒晒太阳以示把身上湿透的衣服弄干的时候,从周围冲出一群的兵卫。
我躺在地上,几近虚脱。看着那冷冷得剪头纷纷指着我,那时的心情比日了狗了还要让人崩溃!
司马明炎从围着我的卫兵外面走了进来,卫兵也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路。
我看着那玄衣男子颇为自得的笑容,摇头不已。
得……这次就连跳湖都逃不出去了。
也不知是司马明炎本打算的是独自囚禁我,还是被卫军发现,不得已将我送上了马车,回皇宫了……
我就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的一个月,期间我死拽了弥望与我一起坐马车。
他那僵掉的脸蛋,让人不禁想多揉上几分。我双手一抓,就嘟着嘴巴甚是喜爱地说道:“小弥望,你怎么不学学司马魂淡多笑笑呢?”
“司马魂淡?”弥望一手拍掉我的手,见我嬉笑着如此说,便道了一句。
我点头:“当然啊!你家主人就是一个小浑淡,简称司马魂淡!”
弥望呵了一声:“那你是大魂淡?”
我啧啧啧三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小脑袋瓜里装着什么呢!大魂淡明明是白翎羽!简称‘白魂淡!’”
弥望表示我的无可救药,冷笑一声:“‘小脑袋瓜里装什么呢’,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吧!”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抹脸没法,我只得将他抱进怀里。白翎若那个小胖墩最喜欢我抱他,弥望却不是。
这仅仅限于我第一次抱他的时候,后来觉得自己挣不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独独我毅力独行,被挣脱就再来,反正他也跑不出马车。
于是乎,他只得口嫌体正直地受了。
“你应该问问我心里都在想什么!”我抱着他软软的身子,小孩子肉肉的身子果然是个天然抱枕才对!
“你……心里在想什么?”
弥望倒是乖,这样说着,我更加窃喜。伸出食指,像一个颇具知识储量的砖家(板砖的专家):“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冠状沟,左心室,左心房,右心室,右心房,四条肺静,上、下腔静脉,房间沟,上腔静脉。左心耳,右心耳……”
“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是吧?”
“嗯。”
“那就对了!”我在他的面前打了个响指,顿时觉得自己的牙亮的发光。
我心里在想什么,怎么会让弥望知道。
其实我也不是想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但作为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心事,怎么也不可以跟一个小孩子分享心之所想才对!
嗯……
每天我都会拖下巴想着,我的命怎么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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