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再装睡了,睁开眼坐起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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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默默吐槽,哪怕袭渊不给,他也不敢向他索要。
袭渊跟着齐礼离开时,阮秋已经返回了自己的隔间,没听清两人的交谈。
不能随意抱他或是对他做什么,而且他想去寒露节看烟花,袭渊也同意了。
他既然也是洛伦水星的未登记居民,那他以后会不会离开。
袭渊的动作顿住,耐着性子哄道:“别怕。”
袭渊却在想,他刚答应完阮秋的请求,阮秋转眼就不听话了。
袭渊两次都没能如愿,心里憋着一股郁气。
袭渊低低“嗯”了声。
他只得继续忍耐,冷着脸站起身,在黑暗中离开。
可他看着阮秋胆怯的模样,蜷缩在床头可怜兮兮的,又实在无从发泄。
时间不早了,他没有等袭渊回来,先一步在小床上躺好。
等袭渊和他一起去了寒露节回来之后,也许他们能变得更加熟悉。
天天挖沙蚕豆吃、担惊受怕的日子也已经过去了挺久,阮秋对目前的状态很满足。
也就是说,在阮秋的认知里,他和袭渊的那个拥抱已经“完成”了。
而阮秋见他又不说话了,主动掀开被子。
晚上两人突然被打断,他拿了修好的通讯器回来,此刻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阮秋,还有些心痒。
阮秋等了好一会儿,确认袭渊不会再来,才小心翼翼整理好被子躺下。
其实他没有多害怕,只是很紧张,不知道袭渊到底想做什么。
一些行为的界限,对阮秋而言或许是懵懂模糊的,但他也知道,再亲近信任的人,相处时都有个度。
比如袭渊总是想抱他,捏他的脸,这些应该……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吧。
哪怕是互相喜欢,在没有确认关系前,都不可以太过随意。
不过袭渊刚才,是不是又生气了?
那寒露节……
阮秋抿了抿唇,闭上眼不再想这件事。
第二天等他起床后,袭渊早已不在院子里。
阮秋问起时,齐礼含糊地提了一句,说他到通讯讯号强一些的地方去了。
中午之前,袭渊从外面回来。
他神色如常,沉默又冷淡,见到阮秋并不提起昨晚的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阮秋喊了他一声“哥哥”,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又过了一天,阮秋早早地起床。
今天就是寒露节,上午是居民们忙碌的最后半天,节日会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夜间。
齐礼和赵江在准备最后一点物资,阮秋帮了会儿忙,顺便把他和袭渊的房间也打扫了一遍。
下午时分,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阮秋捧着手里的书心不在焉。
虽然袭渊那天晚上好像生气了,但他答应过自己的事,应该不会反悔吧?
他都想好了,他不需要那么早出发,等晚上去人少一些的地方随意逛一逛,最后看完烟花就回来。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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