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说:“自从他进了派出所以后,我可是一次都没见过他,更没通过一次话!可不管是小郝做的那些事情,还是他周疯子住进医院,都暗合我的心意!你说,这小子能吃着亏?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得了!”
徐辉知道姐夫说的有道理,可作为朋友,这个时候不能出现,他还是觉得有愧。
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三天后。
兴安市红升乡小兰河沙场群殴至死案结案,死者孙洪涛当天火化,因为没有一个亲友到场,区分局只好将他的骨灰寄存。
嫌犯周东北,因患有癫痫性狂暴症,不具有刑事责任能力,由林业中心医院转院至北安精神病医院继续治疗。
据说他被六名公安带走时,整个精神病科室的女大夫和护士欢歌笑语,就差点买挂鞭炮放了……
老嫖是同一天到的北安。
长途车刚停稳,他就看到了马小花。
阳光下。
天蓝色牛仔裤、白衬衣,加上一双蓝色运动鞋。
马小花靠在客运站的墙角,晃着马尾巴,手里还拿着根奶油冰棍,舔的只剩下半根了。
老嫖有些奇怪,这家伙咋看着这么不舒服呢?
这几个月以来,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可以说马小花是他舞场上的半个师傅。
老嫖没给师父丢脸,绝对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没多久就在文化宫舞厅闯下了探戈小王子的称号,舞曲一起,迷倒一片大姑娘小媳妇。
下车以后,挎着个黑色人造革兜子的老嫖,活像个农村包工头,他用力摇着手,喊了起来:
“花姐——”
马小花跑了过来,奔跑姿势分外妖娆,两条大腿紧闭,小腿两侧飞扬,马尾巴一荡一荡。
“又他妈瞎喊!”
马小花怒了,老嫖嘿嘿直笑,接触常了早就不怕他了。
“花姐,你这技术不错呀!”
马小花愣眉愣眼,“啥呀?”
老嫖下巴朝那半根快化没的奶油冰棍努了努,一副贱兮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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