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了。
还没有站起来，他的电话响了，是代艺宸打过来的。
“夏承欢，你睡了吗，我是不是吵醒你了？”代艺宸在电话那头笑了笑。
“没，我还没睡，”夏承欢看了眼旁边的司乔，“这么晚你还没睡？”
“我被剧组的人拖出来宵夜喝酒，玩真心话大冒险，抽到的题目是给国内一个朋友打电话。”
“这样啊，”夏承欢笑了起来，“那幸亏我还没睡。”
“等下我要按免提了，配合我回答个问题呗，话说好久没有联系，你想不想我？”
“不想你我接你电话？”
晚上很安静，夏承欢手机里传来的对话，司乔听得很清楚，他无措的看向其他地方，夏承欢这是当他的面跟代艺宸“调情”吗，当他透明的？
夏梦婷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又蹦了出来，这几年他们的绯闻都传的不像样了，可他们都不否认。
真的是绯闻吗？司乔想了想，心又揪起来了。
十几秒后代艺宸那边声音嘈杂起来，叽叽喳喳传来笑声，她应该摁了免提。
“你们安静一下，我要问问题了，”代艺宸说完，嘈杂的声响越来越小，“夏承欢，我出国的前天晚上问了你一个问题，你现在可以说是还是否了。”
“你要把那天的问题再说一遍，不能耍赖啊，我们不知道你们两个人说的什么悄悄话。”
“就是，你问你绯闻男友的什么问题？”
“人家不一定是绯闻男友好吗。”
那边又叽叽喳喳说起来，代艺宸说：“别说话，说了问个问题他回答，问题我早就问了，现在就等他回答了。”
一箭双雕，果然够聪明，这丫头在娱乐圈混了几年脑子里有点东西了。
夏承欢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走不进你的心里呢？”
那天代艺宸问的这个，夏承欢回答的是“对不起”，代艺宸不可能不懂。
现在却借用游戏的机会再次重提这件事，想逼他说出来心里话。
“那个问题啊，”夏承欢轻咳了下，看着司乔的侧脸笑着说，“是的，很多年了。”
是的，我有喜欢的人了，我爱了他很多年，虽然他很混蛋。
“好了，我知道了，”代艺宸沉默了几秒后继续道，“很晚了我挂电话啦。”
“再见。”
夏承欢挂完电话叹了口气，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好像都放松了，他一直怕伤害代艺宸，现在用这种方式让她彻底放弃也好。
听见他叹气司乔开起玩笑：“怎么了，舍不得啊。”
“这都被你听出来了？”夏承欢站起来，“我困了，真的要回去了。”
“夏承欢，”司乔叫他，问了憋在他心里几个月的话，“饺子馆那个女孩说的是不是真的？”
夏承欢装傻：“她跟你说什么？”
“她说……”司乔不想再说一遍，过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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