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土壤是空白的，除了奈落的信仰随着时间的蔓延，逐步填满了他们的历史外。”
“成为他们文化的一部分，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而你现在的形象，完美符合他们对神灵的遐想，以及强大。”
“当然他们不会把你当成神，而是当成神的使者。”
墨菲淡淡地解释道，他对这种情况实际上并不例外，一个人对某样事物的看法。
除了智商外，很大程度依赖于见识，或者说是知识。
没有额外的知识，碰到未知的遭遇，总会用以往的知识去解释。
就像墨菲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喜欢把魔法能量往电磁波身上看。
这就是一个见识影响看法的事例。
特别是他们现在的主心骨莱布里，是第一个带头祈祷的人，村民们又怎么会不跟？
羊群效应可是铭刻在生灵血脉上的一种本能。
“可是爸爸，我还是不理解，死神奈落不是邪恶的吗？”
“但为什么我这个样子会让让他们误会？”
“我不应该提着一个血红色的镰刀，从尸山血海中走来？这样似乎更好一点。”
“也更能让他们充满敬畏。”
奥蒂莉亚不解地问道。
“奥蒂莉亚，死神奈落这个名字伱是从哪里听来的，你还记得吗？”
“是我从爸爸这里听来的，”奥蒂莉亚一惊，“爸爸的意思是说，凡物根本就无法认全神灵的面貌。”
“没有错，奥蒂莉亚，我们认识很多很多神灵，甚至明白神灵的教会、教义、教徽，乃至神灵的阵营。”
“但这些知识，对于大多数凡物而言是未知的。”
“在他们看来奈落不过是一个掌管生死，并让他们得到死后的灵魂得到安宁神灵。”
“什么憎恨生者，以快乐作恶，甚至不虔诚祈祷祂，就会被赐予死亡。”
“这并不会发生在这里。”
奥蒂莉亚此时内心满是疑惑：“那到底什么是善神，到底什么是邪神。”
“呵。”
墨菲轻笑一声：“奥蒂莉亚，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我们巨龙的故事。”
“你知道加尔·闪金吗？一位中立善良的侏儒之神。”
“可就是这样一位善良的神灵，害死了狗头人库尔图马克。”
“里面的原因很可笑，就是因为祂嫉妒库尔图马克的才能。”
“嫉妒在库尔图马克带领下，能让狗头人创造出比侏儒更辉煌的文明。”
“所以用神力制造了一场地震，将狗头人所在矿洞弄塌。”
“要不是因为我们老大的老大九面龙神埃欧的帮助，库尔图马克可能就白死了。”
“也不会成为狗头人之神。”
“然而在库尔图马克死前，仍旧没有放弃救援他的子民，可在他登神后在诸神眼中却是邪恶阵营的存在。”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加尔·闪金除了受到诸神们不痛不痒地呵责外，甚至没有受到一丝处罚。”
“一句这只是一个玩笑，就轻轻地揭过。”
“仍然作为中立善良的神灵在双生天堂上拥有着自己的神国。”
奥蒂莉亚只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暴击，这些秘闻她从未听过，她也从未想过，善良和邪恶的边界线竟然如此模糊。
以库尔图马克的行径，死前仍旧保护他的子民，这无疑是守序善良的。
以加尔·闪金作为，因嫉妒杀人，又以玩笑揭过，这无疑是混乱邪恶的。
可这两者在诸神眼中，却是相反的存在。
奥蒂莉亚并未怀疑墨菲说话，除了她很信任墨菲以外。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巨龙的真正始祖九面龙神埃欧。
她不认为有巨龙敢以埃欧的名义撒谎。
当然实际上是有的，就像村民被见识蒙蔽一样，奥蒂莉亚也犯了知见障。
不过，墨菲说的也不是假的。
这就是为什么闪烁之眼神庙和狗头人部落是世仇的原因。
“爸爸，那到底什么是善良？到底什么是邪恶？”
迷惘的奥蒂莉亚再一次向着墨菲发出了，自出生后一直以来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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