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就见一头红眼怪,正拎着早餐,守在自家门前。
“阿全?”纪年打了个哈欠:“起这么早啊?”
“昨个儿几乎没睡。”
任王笑嘻嘻道,胶粘的眼神看得纪年有点发毛。
“年哥一天比一天帅!”
“……”
纪年闻言沉默一阵,转头望向大厅角落摆着的镜子。
一如既往地清隽英挺,可在沙发上对付了一宿,头发压得蓬蓬乱,又因没彻底清醒,眼神也有些惺忪迷离。
也不知道任王咋看出来的一天比一天帅。
纪年有些无语,却也理解对方的过度兴奋。
制卡师就是这样一个群体:崇拜知识,敬仰强者。
而知识胜过一切。
像他这样的“传道者”,在卡牌、秘境初现的蒙昧年代,都能称得上“至圣先师”。
“放轻松。”
纪年伸手拍了拍任王的肩头:“这只是个开始。”
随即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们以前都在私底下喊我‘大鬼’……别急着否认,这些事我一清二楚。”
“我只是想说,那些都是偏见。”
“我这人也有些挺不错的品质。”
“比如,赏罚分明。”
“这次出去好好干,事情做好了,哥再给你安排几张牌。”
“一张不亚于【豹尾】的召唤牌,一套还算不错的装备牌或者技能牌。”
“保你始终压高盛一头!”
任王闻言摆了摆手:“年哥无需多言,有事尽管吩咐,我玩命去办!”
纪年闻言忍不住一乐:“咱就是出去收波素材、顺带磨合磨合新牌手感,有魏老师的飞艇在,怎么也到不了玩命的程度。”
这时,身后响起敲门声。
纪年头都没转,精神力自动感知,下意识道:“南橘、纯良他们来了。”
任王闻言立马过去开门,陈源一个没站稳,差点没扑他怀里。
“咋地,这是要给年哥磕一个啊?”任王笑呵呵地说。
“也不是不行。”陈源也是眼睛通红,显然几天没睡好:“全哥,年哥呢?”
“洗漱去了。”任王回答说,紧接着,又扫了这帮人几眼:“收获不错?”
老实说,倘若没有纪年,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和三中重点班这个段位的同届产生什么交集。
完全就处在两个世界。
可现在,大家都是“年哥”的小弟,算是一家人,他也不敢犯拽,而是表现得相当和善。
“年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许纯良笑呵呵地说:“我这收获,在年哥和全哥眼里可能不算什么,可对我来说,那就是脱胎换骨。事实上,我从未如此神清气爽过。”
“我也一样。”黄默应和着说。
“我才是真服了,心服口服!”程南橘满脸慨叹,满脸写着崇拜:“我之前只以为书生、女鬼这个老题材已经被写尽了,多少有点破罐子破摔。”
“直到那天年哥给我讲完,这才豁然开朗。”
“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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