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前往外面的东边走廊。
陈思雨对他的宝座觊觎已久，待到姜宁走后，她换过来找白雨夏的聊天，商量关于元旦节目的事。
姜宁站在东边走廊，遥望夜色下的校园，他忽然闭上双眼，神识如同两双翅膀张开，将整个学校尽收脑海。
忽然，他手机震动了一下。
姜宁拿出来一看，是商晚晴：“哥哥聊天嘛？”
最近她每天固定会找自己一次。
把他当每日任务刷了吗？
姜宁：“没什么好聊的。”
如果对一个女孩子没有别样的企图，其实和女孩子聊天并没多大乐趣，双方所感兴趣的事物，以及对事物的观点，完全不一致。
商晚晴：“有啊，我可以和哥哥聊三观，聊吃饭，聊心情呀。”
姜宁：“去和寺庙大师聊。”
高一年级所在的办公楼，商晚晴看到这条回复，那张狐媚子的脸蛋，硬是僵了一秒。
旋即，娇笑又重新染上，她：“哥哥，你是不是放不开呀？”
“虽然我是你学妹，但你可以把我当做你们班上的女同学，平时怎么和她们聊，就怎么和我聊。”
“哥哥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共同话题的。”
姜宁：“看看腿。”
他本以为，这句话说完后，对方就会自行放弃。
结果商晚晴真的发了张腿照，嗯，是曾经的旧照。
图片里的女孩，坐在大理石地板上，穿着及膝白袜，双腿交叠，摆出又纯又欲的姿势。
姜宁看了眼图片，又用神识，隔着上百米，扫了一下她的身体。
他点评道：“地板凉，坐多了容易腹痛。”
2号教学楼，商晚晴呆呆的看着屏幕，‘他怎么知道我容易痛经？’
……
教室里。
白雨夏和陈思雨交流着关于舞蹈的动作设计，白雨夏对此讲解的很专业，她完全沉浸在她热爱的领域。
聊到一些不懂的动作，她甚至决定趁着周末，花钱请舞蹈老师来调整动作。
认真专注的女孩子，往往是最美的时候，没有智慧的陈思雨，臣服在白雨夏的智慧之下。
听着听着，陈思雨有些走神。
她见白雨夏仍在聊舞蹈，侃侃而谈，端庄大气，如同大家闺秀一般。
陈思雨瞅了眼桐桐，桐桐还在沉睡。
于是陈思雨掏出一张读卡器，不动声色的，放到课桌上。
白雨夏言语一窒，沉默了下来。
许久之后，她说了句：“多少钱。”
在白雨夏的观念之中，付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买碟片，看电影，买游戏，请家教，包括她父母用到的一些报刊。
陈思雨：“免费呀。”
白雨夏：“额？”
她对这方面接触的并不深，因为陈思雨发的视频明显是精心制作，超清且有字幕，她以为是陈思雨花钱买的，本着不浪费的念头，索性接受了。
结果居然全是免费。
陈思雨正色：“你其实已经付过费了。”
白雨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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